拒绝平庸 对抗沉沦,通过逃亡铭记这场远征吧|宗申赛科龙

欧耶菌的小弟

在这里将会有一个110多年前的逃亡故事等着你,看完之后或许你会明白《龙征达喀尔》远不止是任贤齐、赵宏毅、张敏、法国人威利、贝瑟斯和宗申NC450战车征战达喀尔那么简单。

左图男子名为布奇·卡西迪,右图中的男子叫“日舞小子”,最右的女子是他的情人。布奇·卡西迪和日舞小子是美国旧西部时代(1607–1912)著名的火车抢匪与银行抢匪。

由于受到警方和赏金猎人的的追捕,三人曾先逃亡到阿根廷,之后又转到玻利维亚。

卡西迪和日舞小子二人据说死于1908年和玻利维亚军队的枪战之中,但奇葩的是从来没有人见证过这两位盛极一时的江洋大盗的的死亡证据!

旧美国西部时代到处都是强盗土匪,若隐若现的政府管理职能只能通过当地的警长实现。在西部时代,无论是官是匪,拼的就是拔枪快、射得准,就靠这一条来定输赢。在这样一个环境里,更没有正义和邪恶之分,争论对与错尤其显得苍白。

相传布奇·卡西迪和日舞小子在玻利维亚失踪前曾埋藏了为数不少的财宝,这样一个没头没尾的传说直到现在仍然会引来众多寻宝客在阿根廷、玻利维亚流连。

如此,美国西部最著名的劫匪传奇就逐渐流传开来,成为美国甚至是南美洲人民津津乐道的话题——甚至有研究认为,西部悍匪和执法者斗智斗勇的过程本身就是美国这个年轻国家民族精神得以形成和凝聚的基石。

美国犹他州政府花费13.8万美元彻底修缮了卡西迪的出生地。

布奇·卡西迪等三人在阿根廷Cholila躲避追捕期间居住的木屋。

图为玻利维亚南部San Vicente附近,二人被“击毙”的场所俨然成了景点,这里也是2017达喀尔第四赛段的途经之地。

从犹他到纽约,从布谊诺斯艾利斯再到世界的尽头乌斯怀亚,从安第斯山脉到玻利维亚高原,转轮手枪和战马让他们的逃亡不再狼狈不堪,策马扬鞭、快意恩仇……

其实更像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血液里固有的一种基因,这种基因透过卡西迪、日舞小子的逃亡从而被凝聚、放大,所以这场最初略显无奈的逃亡,经历一百多年的发酵后,早已经不再是一个悲壮的故事。

或许是机缘巧合,达喀尔组委会也将THE GREAT ESCAPE作为其宣传赛事的元素之一。

在盛行“逃亡”的美洲大陆,在推崇“逃亡”的达喀尔,龙征达喀尔一开始就遭遇不利,开赛后也是波澜再起,但回想起来,这样一场征战应该不止是一个只关输赢的赛事。


赛科龙车队的威利左脚受伤后需要每天自行打针以确保不会发生后遗症。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已经超过14处。问他摩托车这么高的风险,打算什么时候退休,他不以为然的回答道:生活本身就是一件高风险的事情,出去逛街都有可能被车撞、被狗咬,所以从来没有考虑过停止这件事——逃离墨守成规,是他征战的理由。

一向沉默的贝瑟斯回想起这次比赛,心中纵有不甘,但史无前例的赛道难度却让他大呼过瘾——加上本次龙征达喀尔,6次参加达喀尔5次完赛的经历,我们在他身上看到的只是云淡风轻,一场比赛成败固然重要,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东方哲学在他身上仍然能找到注脚,这也是“好汉贝瑟斯”这一称号的由来。


图为任贤齐、赵宏毅、张敏在达喀尔开赛前的车手简报会上

我们应该庆幸公众人物中还有齐哥、赵宏毅、张敏这样的先行者,身体上的伤害、心理上的跌宕起伏,他们身体力行的付出,打拼出自己的影响力。

更有在屏幕前默默关注龙征达喀尔的热心车友,他们有的同样常受伤病困扰、有的困窘潦倒、有的众叛亲离,但仍然坚持经年累月的培训后来者、参与摩托车相关的活动,他们固执已见的逃离于“潮流”,同样都是在车友间传颂的一个个传奇。

逃离一种预见的结果,选择一种未知的挑战,殊为难得!

拒绝平庸、对抗沉沦,通过逃亡铭记这场远征吧!

越野车 达喀尔 拉力赛 来源:赛科龙摩托